有舍才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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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江驻北京办事处(一)

今天被老大教训说我的 blog 要生锈了。

想想这个暑假我这就像是冷水江驻北京办事处,接待了亲朋好友四拨,免费的、贴钱的、“三陪”的服务。没有觉得不愉快,只是有点心疼陪掉的若干周末。今天催促之下,有了想留帖纪念这两个月的“三陪”生活的念头。

(一) 娜勿子:
高中时候的死党,曾陪我走过高中时最绚烂和最悲伤的时光。高一的时候,我们在学校总是同桌或者前后桌(即使不幸被老师排开了座位,也要想尽办法调到一起来),放学了是同路回家的伙伴。我们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说不尽的笑话。在学校的时候,“善良”的老师上课,我们就在下面窃窃私语;碰到严肃的老师,我们就默契的放一个草稿本在中间,笔墨传情。我们的教室是有特殊结构的,讲台旁边有一扇门通向班主任的办公室,班主任随时都可能在门口出现或者从门缝往教室里看,座位换到正对着办公室门的那边时讲小话是相当危险的。至今想起来仍然忍俊不禁的是这个家伙的一个绝招――变脸。她坐在我后座的时候,我常常得回头跟她交流,她的脸就是最好的晴雨表,她说话的时候盯着办公室的门,一旦发现那门口有任何风吹草动,她就会立刻在一秒钟内由笑逐颜开转成面无表情,目光镇定的移向黑板。我自然马上会意,调整一下表情转过去看黑板,就好像我们都不曾知道过办公室门口的动静一般。当时我们这两个敬业的地下工作者都没有时间笑,然而毕业以后每次我们俩聊起这个,我总要狠狠佩服一番她迅雷不及掩耳的变脸速度,然后两个人想像当时情境捧腹不已。天天说那么多话,也会有没有正经话题好说的时候,于是回家路上,我们会周期性的“发癫”,不聊什么,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然后不为了什么的大笑不止,或者把对方想像成某个动画人物,然后说些奇奇怪怪的台词,撒下一路旁人不懂的疯狂。快到家的分路口,我们总是不愿意乖乖回家,于是停下来讨论些自以为还蛮深刻的问题,甚至还想着班上某个小混混太堕落了需要拯救,分析两个小混混哪个的成份更好一点,还有一些班里的长长短短的事情。总是要等到我妈妈或者她妈妈在阳台上发现我们俩的“缠绵”气急败坏的拆散我们的时候才会各自回家,还曾遭遇过被和我同住一栋楼的英语老师去我们家告状,表情一副困惑不已的样子:“真想不清这两个孩子怎么这么多话说,还站在路口聊天呢”。高二下学期她去念了文,我念了理,她们家也搬家了,不过我们到了一起还是那般默契。我们把我在她面前掉过的眼泪全都忘掉吧,不愿破坏这会心里还在泛甜的回忆。

她来北京是来上新东方的雅思班的,真想不通怎么有这么多人硬是要来这给新东方送钱。话说回来,想自己大二的时候为了六级还去送了一回钱呢,当时大概看着自己比别人早一个学期考心虚了,主要还是想尝尝新东方的味道,好歹是通过了,不过感觉和新东方好像并没有多大关系,只记住了上听力的美女老师和边上小店的牛肉拉面,别的全没印象了。

上课的期间她一直住在离新东方教室比较近的亲戚那,上完课才来我这小住了几天。我只陪她逛了逛王府井,同在北京的另一个高中同学过来一起吃了顿饭,其他地方她自己一个人去玩的。我们在一起聊聊老同学,聊聊今后的打算,…… 平常的像天天在一起的朋友。

在她离开北京以后直到现在我还常常会突然用方言思考问题,然后嘴里冒出 ss 听不懂的方言来,等到他忿忿然:“你说什么鸟语啊?”我才会反应过来用错语言了,但当时我并没有刻意去想什么或回忆什么。我已经习惯用普通话思维很久了,可是即使某年月日我甚至习惯不用中文思维,可能也会突然冒出一句地道的冷水江话来吧。

------------ To be continued

你终于开始破土了,我还以为你就让blog锈掉呢。不过你还真是很强,不写则以,一写就是浩浩荡荡一大篇。

是啊,浩浩荡荡如冷水江之滔滔不绝也~或说是老大的催生功力强!嘻嘻~
不过啊,这办事处倒有几分像历史图书馆。

冷水江不是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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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回家路上,我们会周期性的“发癫”,不聊什么,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然后不为了什么的大笑不止,或者把对方想像成某个动画人物,然后说些奇奇怪怪的台词,撒下一路旁人不懂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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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再说自己一样,呵呵~~~
猪头,那个时候笑都笑不完的

呵呵,和 w 是可以重温高中时那种简单的快乐的 ^_^

不知道为了什么笑得岔气的那样疯癫

佩服呀!如此的大作家,不出本书真是对不起观众呀!

老家是冷水江人,在北京多年了,有时觉得有点闷,今天搜索冷水江北京办事处,居然看到这里有这么多老乡,版主的文采很好。真是好高兴,我想请老乡们吃饭,那位给我张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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