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宏的爱情。。。故事真实,告诉你一个真实的Leehom(zt)
在跟力宏连线的前几天,其实我还抽空去拜访了力宏大学时代的室友Stefan。他最近刚好在台工作,力宏的唱片公司同事帮我联络上了他。
我们先聊了很多力宏大学的事。也许是我做的那些功课,也同样唤起他许多大学时期的美好回忆,我们越聊越开心,我觉得我的诚恳和努力,已经赢得他的信任了。
“其实我最难了解的,就是力宏的爱情。他好象从来不愿意谈他的感情生活。难道他在感情上受过创伤?”我很诚恳地问,希望他能帮忙解开这个迷。
“创伤?应该不算吧。感情的事本来就勉强不来……,但我知道他真心爱过一个女孩,也曾深深为她伤心过。”他想了想,又说:“力宏是我所见过的男孩子中,最痴情的一个,他的感情,是非常集中而专一的。”然后他摇摇头,“那场Long-distanced的恋爱,也可以一谈谈五年……,他们其实非常相爱,但最后还是选择分手,我们都非常替他们可惜……”
“他们怎么认识的?”我问。
“我们都是Williams的同学,大一的时候一起选修中文而认识的。其实她比我们大一届,他是中美混血,但不会说中文。”他回想着,微笑出来。
“一开始我就看出来,力宏很喜欢她。她很漂亮,又有点顽皮,特别喜欢作弄力宏,后来我们熟了之后,她才告诉我,她原来对中文没什么兴趣,因为知道力宏在学中文,所以,她也兴起了学中文的念头。”
“后来呢?”我急着问。
“后来啊……”他又笑出来,“不善言词的力宏,就为她写了一首歌。你听过那首Last Night吗?就是力宏为它写的……”,他随即像吟咏一首情事诗那样轻轻念出来:“Last night I watched you sleep as you lay there. I dropped down to my knees and said a prayer. I leaned over softly to kiss your beautiful face. But I could not cross the ocean of your grace.”
“Last Night也是我最爱力宏的创作之一!”我兴奋的说。我分享了当我第一次听见这首歌,脑海中浮现的那个深刻的画面:一个羞涩的纯情男孩,看着深深仰慕的的女孩,在月光下沉沉入睡的面孔,只敢俯身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然后跪在她的身旁,向上帝说出心中对她的感觉――只有亲身经历过那种感受,才能写出那股纯情,却欲言又止的文字吧!
“我相信这首歌一定打动了她的心吧?”我说。
我听过很多力宏的歌,那些深情而真挚的作品,却不知道,原来都是力宏自己深刻的故事啊。
“力宏大二那年暑假,是他们交往后的第一次分开。力宏的‘Dream again'写的就是他们相隔两地的深深思念。”
“I have not seen my Baby in so long .But I can feel her in this song…”
他唱了起来,这一次,我的心也跟上了那首歌的节拍,随着回忆,我仿佛也走进了一条歌的时光隧道……
“但是真正的爱情,应该是经得起考验的”我说。
“恩。其实那时候是没什么问题的。96年暑假,力宏在台湾发的那一张专集,突然让他红了起来,唱片公司为了培植他,寒假又把召回台湾去发行‘好想你'――那年冬天的感恩节他在台湾录音,圣诞节和新年又要回台湾宣传,所以那年的暑假和寒假,力宏都没有办法陪在她身边。”
“她很介意吗?”我问。
“她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每次力宏从台湾回到学校,他们就又和好如了。”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继续说:“但是97年的暑假,她的确发了一顿脾气因为那年暑假也是她的毕业旅行,他们毕业班的同学约好去欧洲旅行,她当然非常希望力宏能陪她去,我们都知道力宏也很想陪她去,他试着跟唱片公司请假,但没有被批准。我们这伙好朋友,虽然是三年级的学生,在那年暑假也都跟着那班毕业生一起到欧洲玩了一趟。力宏一个人到台湾去工作。我们都知道力宏其实非常想跟我们一起到欧洲去玩,但是他不得不一个人到台湾去工作。”
我想着那种心情……,却不得不承认,如果我是唱片公司的老板,应该也不会批准那张请假单――因为一张唱片从制作,企划到宣传,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都几乎不够用了,怎么可能还会让歌手请假呢?
“你们的欧洲之行,一定很开心吧。”我说,那么美丽的地方。
“是很好玩啊!虽然我们在旅途中有时候,觉得她并不是玩的很开心,因为她无法接受力宏把事业看得比她重要。但那场旅行结束后,她还是又回到了Williams。”
“所以她还是爱力宏的。”我松了一口气说。
“是啊!虽然她是学商的,但毕业后她也没有到大城市去工作,反而选择了留在Williams这个小城市工作,就是为了能和力宏在一起。”
“那不是很好吗?”我不解地问。
“是好,也是不好。因为暑假结束力宏从台湾回来,就立刻日以继夜地开始毕业论文的编写。那时我们都是大四的学生,功课很忙,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但是她已经毕业了,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后没什么事情,当然希望力宏能多陪陪她。”
“问题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我有一种悲伤的预感。
“多少是吧!我们那时候每天回到宿舍,都会到力宏的房间,听听〕他那天又创作了什么新音乐,一开始都还会看到她,后来就越来越少遇见她了春天的时候,就听说她在大城市找到新工作,离开了Williams。”
“力宏一定很难过。”我说。
“其实当时力宏觉得还好,因为他对这段感情有信心,他是一个专一而死心塌地的人,他们每天都会通上两三次电话,力宏那这段感情看得很长远,他觉得她到大城市,在大公司里有更好的发展,他是学商的,他不应该将她牵绊她在Williams这个小城。”然后他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但是力宏四月份在学校做的四场毕业论文公演,她一场都没有来。我知道力宏很失望,因为他的毕业论文,起码有一半以上,都是为她而写的。”他突然停下来问我:“你知道力宏毕业论文的内容吗?”
“我知道。”我若有所思地回答,我问个力宏那个问题――那是力宏口中
“97年从台湾回到学校时的心中感触”,而那出百老汇舞台剧,说的是一个偶像歌手和爱情的故事。
“当力宏的毕业论文舞台剧‘The Bite That Burns'获得空前的成功在最后一场演出的庆功宴上,大家都好兴奋,好开心,只有力宏却怅然若失着……,我们知道他多么希望她的出现,来分享他的成功和喜悦,而她终于还是缺席了……,我们都为力宏感到心疼。”
“感情的事,局外人总是陪着难过,却很难判断对与错啊。”我说。
“我知道她在离开Williams时,曾让力宏在她和音乐之间作一个选择,力宏不是那种花言巧语或口是心非的人,他说他爱她和爱音乐一样,都是长远而永恒……,他没有办法选择其一,或者放弃任何一个。”
“这个不会说话的傻瓜啊。”我扼腕地说。同时也想到当时的力宏,身兼学生和歌手的双重身份,如此分身乏术的满载状态……,有许多歌手就先放弃学业了,而力宏不但完成了学业,还交出了一张漂亮的成绩单,但又有谁知道他曾在背后做过如此大的牺牲呢?
“那场恋爱就怎么结束了吗?”我问。
“我想那时他们彼此还是不愿意放弃这段感情吧。两个人都似乎还在努力着,1998年我们毕业后,大家各奔前程。那年暑假力宏回到台湾发片,然后九月到Boston的Berklee音乐学院进修。我们那一伙好朋友,有好几个都在Boston找到工作,搬到那里去了而我则是到了纽约。1999年我到Boston去看那群朋友,我们那伙好朋友相约到在力宏的公寓相聚,无意中问起力宏的爱情――他没有多说,只是从电脑的文件里点出这首歌‘Mary Says'……”
"How long has it been since I held near?
How long will it be till I have you right here?
You say that it hurts I can't disagree
But how can I hold on to someone who's leaving me"
“我们听着那首歌,懂了那颗受伤的心,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真的很替他们难过.倒是力宏反过来安慰我们,他说他觉得她一定会回到他身边的。虽然当时力宏已经知道,在另一个城市的她,以近有了一个热烈的追求者了……”
“力宏的哥哥结婚时,婚礼是在密西根的女方家举行,很多Rochester的朋友都未能参加那个婚礼,但却送了厚礼。1999年王家为了答谢朋友的盛情,于是在Rochester设宴款待朋友,我们这群朋友都收到邀请函。我打电话跟力宏说我一定会到,顺便问他还有哪些同学和朋友会来。力宏很愉快地提到了她的名字,‘真的吗?'我好高兴她也会来。‘当然是真的!'力宏热切地说。‘她说她已经买好机票,到时会告诉我班机时间,一定要我到机场去接她噢。'力宏好开心地回答我。”
我听着,心中也一阵喜悦,真好。
“婚宴那天,我们一伙全到了,走进大厅的门,看见一张好漂亮的桌子,上面放满了鲜花和每一位受邀客人的‘名卡'——‘名卡'上除了受邀宾客的名字,还注明了那位宾客的被安排的桌号和座位。我们这群人当然被贴心地安排在同一桌。从喜宴开始,到宾客们一一离去,我们那桌却始终空着一个位置……,那是她的位置,而她迟迟没有出现。宴会的过程,力宏都在帮着爸妈和哥哥,嫂嫂照顾客人,但我注意到他不时望向大门的眼神。虽然她在喜宴前几天突然‘不见了',电话或E-mail都联络不到她,力宏心中多么盼望她会突然出现,给他一个大惊喜!但力宏毕竟还是失望了……”
“吃完饭,有些宾客开始热烈地跳舞,我无意中经过那张放着‘名卡'的桌子,桌子上只剩下孤零零的那一张,在一簇簇美丽的花束中——那是她的名字。力宏就站在那张桌子旁,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张桌子,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那她一定是临时有事,所以不能来。'我只能如此安慰力宏。然后轻轻拍了他的肩膀,很难再说什么。‘我想也是。'力宏拿起那张‘名卡'放进西装口袋,轻声地说,在那刹那我感觉到了他的脆弱……。”
“真痴情。”我说。
“是啊!他还痴情地抱着希望,虽然知道她已经接受了另一个人的爱,却还是盼望她会回到他身边。”他同意我的感叹,接着说:“在2000年的专集里,当我们听到‘告诉我你还爱谁'这首歌时,就知道他们的爱情,已经无法挽回了……。更让我觉得难过的是跟这首歌并存在同一张专集里的那首‘永远的第一天'——他还梦想着会去机场接她的那一刻,而那一天将会是永远的第一天……”
我听着他的描述,说不出话来,心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纠结着……。故事似乎完结了。而思念呢?却仿佛还在绵延前进……
“2001年的‘唯一',在那个清晨醒来,然后独自漫步的沙滩,‘是否一颗星星变了心,从前的愿望也全部被抛弃。最近我无法呼吸,连自己的影子都想逃避。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两个世界都变心,回去谈何容易?'力宏就像写出了他还留在沙滩上的脚印,还留在生命中的那些怀念和不舍,直到当时还无法释怀的深情……”他叹口气说。
“我知道力宏从来没有怪过她,在许多事情上,他其实是非常呵护,为她着想的,他认为自己没有足够的时间陪她,但只要有真心和诚意来弥补,一定可以感到她。他认为长久的爱情,是真心付出和心灵的分享。只可惜事与愿违……,我们都为他们遗憾,因为她其实还爱着他的,只是她没有办法接受一个经常不在她身边的男朋友啊,我也因此明白,在力宏心中,两个人不等于我们的感慨。”他说。
那是我极爱的一首歌,在“空屋子里没有回声,但我记忆有你指纹。我加上你,两个人不等于我们……”,在第一次听这首歌时,曾经心酸得留下眼泪。
“‘毕竟只是太短的爱,彼此终于回到陌生。'——直到听见这首歌,我知道力宏终于把这段感情放下了……,化成一种平静和沉淀,成为那首跟大家分享一种历程的歌。”他说。
“我们都在那首歌里,听见自己的故事。”我说,有太多的感触。
“没有那场心痛而真实的恋爱,就没有这些动人的歌。”——我 本来想这么说,有咽了下去。
试练和创作,创作人永远的因与果,而什么是因,什么是果?命运经常的事与愿违,我们除了微笑,学习承受——如果在当时我们可以选择,那我们一定宁可要求一场完美的结果。
而命运却总有一些我们很难再回去的是呵。
这些歌的意义于是在此时升华,不单单是给予听歌者的感动,更珍贵的是多年后的力宏——习惯用歌说话的人,一定也是用歌听话的……,那段弥足珍贵的爱情,原来不是创作人的因或果,而是最诚恳的见证。我们也愿意跟着再拿出来,细细回味……
原来每首歌都拥有美好和祝福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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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力宏~
据说他在娱乐圈人缘也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