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 用了早餐就去八廓街闲逛, 要回家了, 不能空手。 八廓街上依旧人来人往, 有个小孩子一个人, 背着个小包, 在扣长头, 我走过问他, 一个人么? 他笑笑, 拿汉语生硬的重复:听不懂。 我只好放弃。 想起有朋友托我带点藏香回去, 于是我给阿布发了条短信, 问他哪里的藏香好。 他回了四个字:敏珠德林。 这大概是个庙宇吧, 问了大街上许多人, 居然都不知道。 话说回来后看往往的游记, 居然开篇没两个就写了去了敏珠德林的事情, 而我们在满大街找敏珠德林的时候, 走在前面的往往居然没有听到, 让我无语, 看来真是缘分未到, 见不得真庙吧。
路上还看见个车子,想起来网上流传的印度那只驴, 不堪重负啊。
八廓街有家古修书店很有名, 算是往往的最爱之一?带着进去,每人都买了几本。 silence买了本藏语的, 据说回来就垫了箱底, 我也差不多, 两本讲述藏传佛教相关的书, 沉沉的背回来, 放上书架, 却再没得空想起去看。。。
路过光明甜茶馆, 往往又推荐说去喝甜茶。 这是个让我超级喜欢的小茶馆, 大家坐在这里小憩,有点内地大排档的感觉, 热闹而亲切, 甜茶很好喝, 也不贵, 再续也就是五毛一块的事情。 更逗的是,我们几个小年轻一壶甜茶还没喝完, 话痨老北居然就已经和旁桌的一家藏人攀谈起来, 谈起那家人买的藏香, 那家的老太太居然就亲自领了我们几个人去买。 留下往往和silence看东西, 其他几个人出了甜茶馆, 七拐八绕的钻胡同, 先是去了一个小庙, 老太太说里面的藏香很好, 封装的也不错, 我们都买了一些。 然后老太太又把我们带到大昭寺广场, 挑了家藏香摊位, 帮我们挑选, 还帮我们砍价, 然后才离去, 感动的我们眼泪哗哗的。 我们买了一大箱子,说是回北京再分, 那香真经烧, 除去我后来送人的, 一年下来, 我隔两天就点, 还只点完了三把。我在拉萨还败了一个铜铸的小香炉,荷叶上伸出一只纤纤玉手, 捻一朵莲花, 香刚好可以放在莲花的中心, 造型的精巧让我一见倾心, 毫不犹豫就败了下来, 回来后每每燃香后, 望着香烟袅袅而发呆, 彷佛又回到了大昭寺的滚滚白烟中。 往往见那香炉也很喜欢, 据说后来再去拉萨时候还特地去寻找, 却再没有见过类似的造型。
回到拉萨, 也就意味着离别, 第一个就是老北, 下午的火车。 往往说要送老北,叫了我和老海一起作陪, 于是我和老海就像是看戏一样, 看着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浪漫忧郁的南方小青年和一个是粗犷直率声音洪亮的北方老爷们, 两个从外观到性格有着天差地别的人推杯换盏, 互诉离别, 就差没抱头痛哭了。 看得我和老海大眼瞪小眼, 又想笑,又有些感触。 人生不仅仅是只若初见, 这两个初见相当不对付的家伙到后来恨不得好的去穿一条裤裆也算是旅途的魅力所在吧, 套用网上那句流行语, 不管你信不信, 反正我信了。
送走老北后我去了北京路上的一家小寺庙, 名字现在想不起来了, 坐在院子里听藏人们转动大的转经筒, 每过一周, 铜铃清脆的响一声, 吱吱呀呀的木轴转动的声音伴着铃声, 在脑海中随之一起共振, 松心。 晚上联系到剩下的人去驴窝吃饭, 那是芳芳第一次去驴窝, 我们翻出来刚到拉萨时候LAN画的画像, 感慨万千, 二十几天前的事情,却仿佛隔了很远。 芳芳是第二天早上的飞机, 这顿饭也算是为她送行了。
之后再次分别大家去惯例去看地方演出, 走了这么多地方, 似乎对演出孜孜不懈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票是下午随便在北京路上的一家旅行社拿的, 好像在拉萨比较著名的演出有两个,一个叫《喜马拉雅》, 一个叫做《幸福在路上》, 让店主推荐一下, 最后选了《幸福在路上》, 店主态度很好, 很友善, 本来想帮他再宣传一下, 不过名片找不到了, 旅行社很好找, 地方就在亚宾馆的对面。 演出感觉不错, 华丽丽的西藏原生态, 座位有空的, 我便跑到第二排去狂拍。
发现帅锅一枚,激动不已,不过这段舞姿不是锅庄,倒更像是东北大秧歌,插在这里有点不伦不类, 要不帅哥怎么一副愁眉苦脸呢。
晚上出来的时候拉萨已经开始下雨, 往往打电话来问要不要来接, 真感动。 打车让司机送至布达拉宫广场, 雨已经停了, 空气清新。 一个人走在广场上, 和布宫说说悄悄话。
第二天起来, 芳芳已经走了, 叹口气,上午继续拉萨游荡。 我和silence是下午的飞机, 往往找了家叫岗拉梅朵的餐馆继续他的送行事业, 离别自不必再详表, 倒是岗拉梅朵的小猫比较有个性, 我们逗它, 它一动不动, 可饭菜刚一上桌, 立马就恨不得扑过来, 后来被服务员直接轰了出去。 下午和silence找了辆去机场接机的车子去机场,再过曲水大桥的时候, 想起初来时候的向往, 不由又一阵感伤。 不过尘埃已落, 回家的路上, 不再回头。
尘世如潮人如水,风景因朋友而美丽
楼主很强,现在还能写一年前的东西。
还是早就写好才放出来?
回楼上,慢慢写,写的比较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