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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睹

喜×宁×善×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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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伤

The sun rise,
An eagle fly into the heaven suddenly and heavily.
It seems to be frozen in the sky.
But no one knows why he fly?
What he need?

我们总是企图在我们的出生地开始追寻,寻找生命的本原状态和开始。父亲、母亲、老师和朋友们帮我们在儿时的记忆里勾画出了人生的目标和家园。于是,当我们成年的那一天,我们带着行囊和责任,更多的是带着好奇与疑问,我们走出了家门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在五光十色的大城市里,我们忙碌着,也不断的询问着自己这是我要的吗?每次回家当父母、友人问起外面的世界的时候,我们总是免不了沉默一下,因为我们在努力的思索这个城市所带给你的一切,可是似乎却找不到一点可以让我们满足和快乐的,只是一句:还不是一样,回绝了他们的热情。父亲常说我是个冷血的人,似乎对别人比对自己的父母还要亲近。其实不是这样的,只是不忍心戳穿那个事实——那个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因为对于生存的忧虑和存在的困惑没有日渐减少、明了起来,反倒是与日俱增了。我们都不忍心去伤害他们的梦,因为我们实现了他们心里的美好,于是我们真的感伤起来,不仅为自己,也为别人。

这种感伤不是与男友吵架时的自怜情绪,也不是与友人憋气是的愤愤然,这是对这个世界,对你身边的一草一木的极大关怀。所谓“一花一世界,一粒沙中看透世界,一滴水中盛着永恒。”由此看来,也许只有热爱自然的人,都会感伤。因为无论何时何地,人都是独立的存在着,或许正是人的孤独感,使人向往自然和永恒,希冀在自然的怀抱中可以完却一切痛苦和烦恼。于是,当人类疲倦的时候,自然和人类达成了协议。我们开始强调可持续发展、开始呼吁和平,我们开始了对自然最崇高的追求和崇拜。自然、怀旧成为了年轻人的热门话题。我们怀念那些来时岁月,我们把感伤当作一杯咖啡,坐在桌前,提起比来,慢慢吟唱。当我们看到印巴边境的难民营时,看到南非饥饿的有如芦材棒的孩子时,我们会憎恨战争和不平等,我们会独自流下眼泪。当我们在异国他乡遭受耻辱时我们会记得我们是炎黄子孙,我们期待着这个伟大民族的全面复兴与繁荣。

我们开始思索,在这个快速旋转的世界里如何停下脚步,慢慢欣赏,我们渴求自然的生来病死。可是信息时代在一次的冲击了人类仅存的防线,我们在现实与虚拟中迷失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当人类在现实中感待疲惫空虚的时候,一个无需责任,不会讲究成功与失败的失乐园诞生了。我们扮演着自己梦寐以求的角色游走于网络中,人类的嗜血性又一次在疯狂的电脑游戏中被宣泄出来,只是杀伤力小了一些,或许我们应当称之为进步。而其中各种青春偶像剧的泛滥也无不证明着这个梦想家园的无比优越。人类开始懂得:空间有形,梦想无限。只是那莫名的一丝痛和一丝感伤仍会刺伤我们,让我们毫无理由的挣扎于放弃和放纵之间。其实放弃的艰难不在于舍弃不了那种快感,而在于无从得知到底那一种生存状态才是真实可靠的?因为如果这本是一场梦,又何必如此的认真呢?人类又迷失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不过我想上帝也许也迷路了。在《圣经》中有这样一段话讲道:
人问上帝:在我的人生道路中为什么总有两排脚印?
上帝回答说:因为我一直陪你同行
人又问:可是为什么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我只看到一排脚印呢?
上帝笑了,说:“因为你在我的背上。”

可是人类却写下了这样的一段话:
Thirteen years, I did not think God and I were travling the same road. I feel a big fat zero in his eyes.

于是人类开始怀疑上帝的真实可靠,而物理学家们则疯狂的追逐着世界的起源。在那个大爆炸的一瞬间,人类存在于何处?远古文明,史前文明吸引着人类不尽的探索与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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